曾奕欢喝着酒,抬眉对李斯承说:“是不是觉得咱们俩挺有缘的?咱们俩都是包办婚姻下的牺牲品。”
李斯承笑了笑:“想不到你们的故事竟是这样的。”
“所以我说了呀,假如他有你这种宁愿一无所有也要跟我在一起的勇气,那我们早就结婚了。”
“可能商场的事情不如权场吧,我不愿结婚,没有的仅仅是钱,但是我还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养活自己,但是权场,如果没有了权,可能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李斯承说道。
“狗屁,没有了权也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是不是?那是他根本放不下前途,本来我就没有一直缠着他,现在你看见了,是他不要脸地又来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