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放行,安贝妮长舒了一口气,冰块脸儿真是越来越好说话了,大约已经从失婚的悲恸当中走出来了吧。怕他反悔,忙不迭地开门要跑,可是没等她人出去,又迅速关了门,对着门大喘着气,满脸绯红。
“怎么了?”楚绍看着小丫头十分古怪,走了过来,“你看到什么了?遇上仇家了?”不等安贝妮回话,伸手重新拉开房门。
对面的墙角上有一男一女,男的把女的按到墙上,把手探进女人的衣裙里上下其手,女人不住地扯男人的衬衣扣子和皮带,靡靡喘息声越来越暧昧,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杜维龄和艾达。
看着楚绍转过头来,窘迫地低着头。
“妈的,都要快赶上狗了,都不分场合不分地儿的?”她说。
楚绍按了按眉心,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就是这么个猪狗不如、狼心狗肺的男人到底哪里比他好,麦琪竟为了这么一个人渣而舍弃自己,舍弃儿子,舍弃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