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把那份纠结和恐慌彻底摔碎了,他又很恣意地狂想着,这样不是更好吗?
麦琪活该!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应该高兴啊!
这一夜,楚绍都像神经病一样反反复复地在难过和高兴之间徘徊,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睡不着。不自觉地望一眼床上弯的像小虾一样酣睡着安贝妮,那个小人儿还会时不时地悸动一笑,有时候嘴角挂笑,有时候还滴出口水来,竟平静了许多,并特别羡慕嫉妒喜欢她的简单。
假如,他还能拥有像她一样的简单的质感,傻得起来的明净,无所畏惧的勇气,他一定还会选择好好地活,好好地爱。
“我好像忘了一件事儿……”安贝妮突然说。
“别告诉我你忘掉什么东西了!”楚绍黑着脸警告她,他可不想再回头遇上那俩人!
安贝妮嘻嘻一笑,“从他房间里出来的只有他们俩哦,昨晚我白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