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谜案(2)

 
老屋谜案(2)
2014-05-12 21:21:20 /故事大全

这年寒假,赵栓被父亲送到农村老家看望爷爷奶奶,等腊月二十九他从农村老家返回到城里时,却发现家中出现了灾难性的变故,母亲终于扔下他和那个娘娘腔私奔了,而且走时他们还将醉酒的父亲痛打了一顿,打折了他的一条胳膊,又堵上嘴巴把他赤条条地捆绑在了床腿上。直到第二天中午赵大阳的父亲来赵栓家串门时,才将他解救出来并送到了医院。赵栓回家见到父亲时,父亲的胳膊E还正打着石膏绷带。

两天后,赵栓的父亲才从恶梦中惊醒过来,他赶忙去派出所报了案,据他讲述:事发的那个晚上,他曾喝了不少酒,醉意朦胧时就早早上床躺下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胳膊、腿脚有些疼痛,醒过来后却大吃一惊,原来自己的胳膊和腿脚都被绳索死死地捆住了,床边站着一男一女,正是他的妻子和那个娘娘腔,赵栓的父亲一下子明白了一切,正要呼喊救命,嘴巴却被妻子用一团旧棉絮严严实实地堵上了。接着他便遭到了这一男一女的谩骂羞辱和抽打,尤其是他的妻子把往日里的怨恨全发泄了出来,最后赤条条地用绳索把他捆到了床腿上,还一脚踹折了他的一条胳膊.

听完赵栓父亲的讲述,派出所民警去他家做了现场勘查,并对周围邻居进行了走访。民警在赵栓父母的卧室中找到了两个绳索,也从邻居和赵栓母亲的工作单位了解到了赵栓母亲和那个娘娘腔男人的婚外恋情以及赵栓父母之间日益恶化的夫妻关系。而且,邻居赵大阳的父亲证实,事发当晚他曾听到赵栓家有异样的响动和争吵,天快亮的时候,他起床去拾粪,打看院门后,发现一男一女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正从赵拴家匆匆忙忙地走出来。另一位叫赵晓东的也证实,那天早上,他起五更去中心医院给生病住院的母亲送饭,走过街口三路公交车站牌时,见一男一女正在站牌下等车,那女的裹着个头巾,扛着个包裹,从衣着上看应该就是赵栓的母亲

派出所民警在调查了两周后,线索彻底中断了,只知道事发的第二天早上,这一男一女乘坐三路公交车去了长途汽车站,但接下来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于是这就成了一桩悬案,最后也就不了了之。赵栓的父亲在养好伤后又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只是他后来没再结婚娶妻了,而是和赵栓相依为命地过到了今天。

可现在,失踪了二十多年的母亲的尸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家中呢?和母亲埋在一起的另外的那具尸骨是否就是当年的那个娘娘腔呢父自己的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赵栓陷入了极度的矛盾和焦虑之中。

下午,赵栓决定去本家叔叔家看望一下自己的父亲,好好地问问他二十五年前的那个寒假,自己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想父亲肯定有什么在刻意隐瞒着自己。不想,去了以后才发现,公安局的民警已先他而至了,原来他们是来找父亲调查案情的。不过赵栓的父亲已经不知去向了,而连同他一块去向不明的还有赵栓的那个本家叔叔。

事情越发扑朔迷离了,赵栓的心里也一下子纠结了起来,一方面他想弄清楚母亲的死亡真相,在自己的感情世界里为母亲重新定位,因为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母亲抛弃了自己,他一直在怨恨甚至仇视母亲,但另一方面,他断定父亲很可能和母亲的死亡有关联,因而赵栓又十分担心,一旦牵扯到了父亲,那么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他是难逃法律制裁的,可父亲已年近古稀,多种疾病缠身,若遭牢狱之灾,自己于心何忍?不过赵栓心里更清楚,眼下公安局已介入这宗陈年1日案,局势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赵栓突然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是一个操外地口音的女子打来的,来电显示不是本地的号码,那女子说要见赵栓一面,而且她已到了宛市,就住在天山路方圆快捷酒店的303房间,并让赵栓这会儿就过去。赵栓问她有什么事,她说见面后你就知道了。

凭直觉,赵栓隐约感觉到这女子可能和自家老屋中的“白骨案”有些关联,于是就马不停蹄地奔了过去。

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见到赵栓后,她二话没说先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张有些发黄了的黑白照片来递给赵栓道,“你先看看这张照片。”

那是一张三口之家的合影照片,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不过从照片中赵栓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仔细一想不觉暗吃一惊,那男的不正是当年母亲的那个娘娘腔同事吗?

“前几天我们接到了宛市公安局的电话,说在你家老房子的地下,发现了两具尸骨,而其中的一具很可能就是我二十多年来一直不曾回家的父亲,所以我受母亲委托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上午公安局刑侦人员采集了我的DNA样本,下午我在公安局了解了些情况,但只是只言片语,所以在打听到你的电话后,就把你约了过来。’

“哦!”听了这女人的话,赵栓一下子全明白了过来,原来她就是那个娘娘腔的女儿。

“约你过来,没有别的意思,”那女人顿了顿道,“说句不该说的话,或许你我都是受害者,但我们都不能责怪我们的父母,不管当年他们做出了什么事,肯定都有他们的理由。我约你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我们父母在二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恩怨情仇。即使是他们今天早已不在人世,但作为晚辈,我想知道他们是怎样告别这个世界的,是含笑而去,还是死不瞑日。”

“怎么说呢?”赵栓叹了口气道,“你想听实话吗?”

“当然。”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所关心的这些事其实也正是我想知道的,而除此之外,令我忐忑不安的是,我的父亲现在已不知去向了,他老人家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牵肠挂肚的人。”赵栓说得很平静也很真诚。

“啊!照你这么说,我们俩好像还都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你说呢?”

“其实,依据现有的情况我们不难推断,我的父亲,甚至包括你的母亲,很有可能都是被你父亲害死的。”那女人的情绪有些激动,“很明显,这就是一桩谋杀案。”

“你别血口喷人,说话要有证据,”见女人诋毁自己的父亲,赵栓的态度也生硬了起来,“这里边或许另有隐情。”

“你想一想,你父亲为什么不同意拆迁你家的老屋,因为他早知道里面埋有两具尸骨。后来他又为什么三更半夜潜入老屋去盗挖尸骨,因为他怕事情败露引火烧身。而现在,两具尸骨出土后他又突然不知去向,这不明显是畏罪潜逃吗?”那女人口齿伶俐,说得头头是道。

“这全是你个人的主观推测,话说回来,假若真的是我父亲一时糊涂,谋杀了你的父亲,那么,你父亲也是咎由自取,他毁坏了我们两个家庭,你知道吗?”赵栓有点针锋相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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