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简单的办法,你要建立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意识。”
“你这样说让我觉得我好像没有自己的意识一样。”
“你虽然有,但是很多时候,你把它和罪犯的意识弄混了。”杜丽轻啜了一口葡萄酒,“这样,我需要你在每次完成共情之后必须准确地说出当下所处的时间地点和你自己的名字,你必须清楚,那之前你所感受到的一切并不是你的感受,而是凶手的。”
“可它来源于我的思维。”
“它来源于凶手的思维,你只是在自己的思维中对它做了一个镜像。”
“我就像个录像机?”
“你这样理解也没有错。不过,抽出那些带子,你只是台机器,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只去看,不去记录。”
“我尽力,听起来不是很难的事情。”郑岩举起酒杯,向杜丽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