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扑上去又是一顿拳脚:“你敢咒我死?我先揍死你!”
妇人拼死拉开大汉,贾传宝早已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不敢挣扎,也不敢辩解,只能闭上眼睛装死。只听妇人说:“这人所说句句是实,厅堂里给你设的牌位可以作证。只可恨你那同伴报信不实,奴家才有改嫁之举。”
大汉不依不饶:“同伴先到家,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不怪你。可这家伙居然鸠占鹊巢,淫人妻子,实在无耻!现在要么将他打死,洗我之耻;要么绑他送交官府,让他斯文扫地,身败名裂!”
妇人低头求情:“念他也属无辜,放他一条生路不行吗?”
大汉思忖片刻,长叹一声说:“就依你。”
贾传宝在心里万分感激妇人,略一分心,就昏了过去。
贾传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只身躺在郊外的小路边,身上财物却不知去向。一个早起进城卖菜的老汉唤醒了他,问清了他的遭遇,叹道:“只怕你是着了他们的道儿了!”老汉告诉他,这城里有些暗娼与无赖合伙,专门以色相设局。暗娼装成良家女子模样,单等外地人上钩。
贾传宝挣扎着站了起来,愤愤地说:“我去官府揭露这伙骗子,将他们绳之以法!”
老汉说:“只怕你找不到他们了!”
贾传宝蹒跚着找到妇人家,那里果然人去屋空,大门上新贴了“出租”二字。贾传宝叫开隔壁的门询问,人家却问他是不是要租那所房子。贾传宝险些又一次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