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午夜时分，会所的英式酒吧依然十分热闹，舞台上一支知名的菲律宾乐队在轻声哼唱着Beatles的《Yesterday》，我和石方一边径直走向我们的固定卡座，一边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yesterday, 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now it looks as though they"re here to stay……”
相熟的会所经理Alan亲自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寒暄了几句，挥手让侍者送上我们的存酒，就礼貌地退了下去。红褐色的酒倒进杯子的时候，跟晶莹剔透的冰块混合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音，我惬意地举起杯送到口边时，我的手机哆哆嗦嗦震动起来。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冲石方笑：“又是老唐。”
老唐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紧张，也有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东楼，你跟石方准备一下，按第二套方案准备资料和标书，不过要修改一下配置和报价。”
“怎么?有确切消息了。”
“嗯，如无意外，我们一定可以凭这份标书入围到最后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