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照片上爱因斯坦独有的那一头乱发和尖鼻子下面的童真微笑,你真不能想象他那非凡的大脑,那里正在思考物理学难题。但我如果告诉你他那时正靠在寓所的高背沙发上像过电影一般回忆他和一位女间谍共度的甜蜜时光,一个个相爱镜头,又一个个激情镜头,细细地口味,慢慢地含咽,像禁食者偷吃巧克力一样欢愉无比,你一定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然而,这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不久前,苏联著名美女间谍玛丽达.科涅库娃的后裔,公布了爱因斯坦写给玛加丽达的9封情意绵绵的情书,经俄罗斯美国安全部门共同鉴定,确认为爱因斯坦亲笔之作,顿时引起巨大的轰动。这段离奇的动人的情话,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
那时,爱因斯坦是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著名教授、诺贝尔物理学奖金获得者,不仅受到美国各界民众瞩目,也是开放社会各种各样女性的求爱对象。可是,丧偶已久的爱因斯坦却并不感到快乐。他是个内心有沉重感的犹太人,总深得美国女人太轻佻、太世俗、太物质化,和她们只能做爱,却不能恋爱。所以,他在美国一起没有找到可以共诉衷曲的合适情人。他委屈地觉得,美国政府也并不真正信任和了解他。
爱因斯坦依旧在怀念逝世已多年的第二任妻子―――他的表妹艾尔莎。只有艾尔莎知道,在爱因斯坦写不出方程式的时候,该放莫扎特的钢琴协奏曲,还是舒伯特的弦乐四重奏;当他思念欧洲老家时,该朗诵歌德的<浮士德>,还是席勒的<欢乐颂>。甚至,哪天的洗澡水里该放晶盐或香草,咖啡里该放鲜牛奶或炼乳…….也只有艾尔莎才能掌握好。可是,红颜自古多薄命。形容姣好、举止优雅的艾尔莎,随爱因斯坦从纳粹统治的德国,逃到美国定居的第三年,便因患肾病不治而撒手西去,在爱因斯坦心上划下了不可愈合的伤痕。
爱因斯坦每当思念艾尔莎而不得一见时,便拿起那把从柏林家中带来的古铜色小提琴,伫立在亡永远含笑的遗像前,闭目演奏贝多芬的小提琴奏鸣曲<春天>,便仿佛和亡正踏在莱茵河畔萋萋的芳草地上携手欢笑一同走向回家的路途一般。然而,这只是一场团圆梦,曲终梦醒倍觉凄凉与孤独。爱因斯坦便只有抱着智慧的大脑袋,借酒浇悉,一醉方休。
二战连绵的炮火与屠杀,遍地鲜血和废墟,更使爱因斯坦经常陷于忧郁痛苦之中。有人甚至怀疑,伟大的爱因斯坦患上了忧郁症。可是,美国没有人能解救他。
正在这时,一个容貌与身材漂亮异、艺术修养出众、谈吐风趣、性格深沉的俄罗斯女郎,像天使下凡一样,突然出现在爱因斯坦面前。她对欧洲古典音乐和美术作品的独到见解,一下子就吸引了爱因斯坦。最令爱因斯坦地动容的还是她对战争罪行的犀利抨击,和对被战争蹂躏的犹太人的深深同情。她说她的国籍是战火纷飞的俄罗斯,与长期隔岸观火的美国女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
爱因斯坦自从与玛加丽达初次相见,便深得有许许多多心里话想向她倾诉,有一个接一个的共同话题想与她畅谈。坦率地说,俄罗斯女郎特有的率真高雅、性感诱人的一颦一笑,也已通过荷尔蒙作用,把鳏居已久的爱因斯坦搞得神魂颠倒。这个极其迷人的尤物,就是玛加丽达.科涅库娃。
爱因斯坦天天渴望着与玛加丽达单独约会,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并非由于爱因斯坦生性拘谨;他在德国和瑞士生活时,都拥有不止一个情人。也并非因为爱因斯坦发达的脑细胞,已经测出玛加丽达的真实身份。原因十分简单,玛加丽达是与她的丈夫一起来拜访爱因斯坦的。她潇洒英俊的丈夫――俄罗斯著名雕塑家谢尔盖.科涅库夫,正应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校长之请,为爱因斯坦做一尊永久塑像。
爱因斯坦自我克制了许久,努力想把玛加丽达的倩影从脑海里抹去,可是,在社区共同的交际圈里,他却怎么也避免不了和玛加丽达相见。玛加丽银铃般的笑声,总和她年轻诱人的体香一起,向爱因斯坦传递着某种既确定又不确定的信息。被爱情之火燃烧得实在不能自己的爱因斯坦,终于抓住一次机会,冒昧而语无伦次地向玛加丽达发出了单独见面的邀请。玛加丽达闪烁着美丽的大眼睛,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想,我应该拒绝您。可是,我怎么能拒绝您呢?因为,因为您是爱因斯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