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号叫三炮的男人脸都红了,连忙摇手。
越是这样大家就越起哄,说的话也不堪入耳,张静伊也半推半就,看也不看龚盈盈一眼,跟那男人进了屋。
门关紧了。
三炮吞了吞口水,裤子脱了,大约19cm的样子。
张静伊扑通跪下了,满脸的眼泪,“哥,饶了我吧,我还在读书。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给你烧香,哥,求你。”
旁边龚盈盈的惨叫声传来。
这下那男人懵了,弟弟也懵了,顿时变成7cm。
赶紧穿上裤子准备出去,被张静伊拉着,“你出去他们会进来,哥,你保护我,我看得出来,您是个好人,妹一辈子感激你。”说完在地上砰砰的磕头,额头破皮了。
于是三炮睡外面,张静伊睡里面,“你不用怕,老子说不动你就不动你!”
有人敲门,三炮就把裤子脱下,走到门口大喊,“不怕死的就进来!”
龚盈盈喊了一个晚上,张静伊不敢流泪。
凌晨四点,张静伊故意说出去上厕所,三炮在后面跟着,龚盈盈被铁链绑在客厅的凳子上,身体都冻僵了,胸部的胎记几乎都看不出来青色,身体都是青了,除了一条被撕破的短裤其余都是裸着。
嗓子是哑的,喊着救命,微弱的声音跟蚊子一样。
严浩迎面走过来,“爽吗?要不要到我这边睡一睡?”
三炮一把推他老远,“老子还没玩够。这不还没天亮呢,不是你他妈的自己说今天晚上这妞归我吗?”
严浩对三炮竖起大拇指,“你他妈的生日,你吊!”
隔壁房间其他两个男人睡得跟猪似的,鼾声此起彼伏。
张静伊蹲在船头一个大桶上撒尿,哗啦哗啦的声音,旁边有个轮胎,但是是有锁链的,自己不会游泳,如果跳下去肯定冻死明天早晨就等着上新闻头条了。
从屋里拿了被子把龚盈盈裹了起来,却不能解开铁链,两人用眼神交流,三炮就在旁边看着,他穿的是白色背心,也不怕冷,皮肤很黑。
凌晨五点的时候,严浩来敲过一次门,“看好这两妞啊,等下老大来收货,我开小船出去买点早餐。”只听见几声马达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张静伊对三炮道,“放了我好吗?”
三炮摇摇头,“不行,这是我们的规矩。”
“求你了,求你了。”张静伊又一次跪下。
三炮立即背过脸去,发出呼呼的鼾声。
走到船的大厅,几个男人仍然在睡,龚盈盈见是张静伊立即张开嘴要说话,张静伊示意不要做声,打开门到船头,天色蒙蒙亮,远处有一艘小船越来越近,是的,小渔船。
龚盈盈连着凳子、铁链被扶起来走到船头,冷风嗖嗖的吹,张静伊还好,穿着毛衣,但龚盈盈光着身子裹着被子的样子十分的奇怪。
张静伊深呼吸了一口,对着远处的小船喊道,“这里,到这里来。”
又不敢太大声。
开船的是个妇女,很奇怪的看着这两个女孩。
“救命啊,我们被人绑架了,让我们上船吧。”张静伊恳求道,钱包和电话都早被严浩收走了,身无分文。
那妇女还戴着围巾,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掉头开船就走,速度飞快,张静伊道,“帮我们报警啊。”
那艘渔船消失的很快,茫茫江面又是一片安静。
风刮得很大,龚盈盈打了几个喷嚏,前后左右看了看,根本没有船经过。张静伊道,“你进去躲风,我在这里看,总有办法的,不要怕。”
龚盈盈点点头,眼泪扑扑的掉下来。
张静伊继续等路过的小船,嘴唇冻得青紫,眼睛都看痛了,还是一无所获。天也慢慢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