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信手拈来一打报纸,但见某大晚报载文《刘邦、樊哙与沛县猪肉》一文中写道,“…刘邦为布衣时,常邀好友前往‘樊哙狗肉店’品尝狗肉,从此两人遂成好友。两人还分别娶了吕氏两姐妹为妻,成为两乔”。
窃以“成为两乔”之说,颇感疑虑,不知是哪“两乔”。历史上确有“两乔”之美传。那是后汉晚期江东乔公有二女,一曰大乔,一曰小乔,均美貌出众。又因大乔嫁给江东孙策,小乔被周瑜所娶而名传古今。而吕氏二姐妹与二乔可谓是两个朝代之人,其间相距约200年之久。又恰好吕氏是秦末汉初;而乔氏姐妹却属后汉晚期。若以先后论之,作者笔下的“成为两乔”之说,窃以为以先喻后,前后倒置,这一思维方法似有不妥。这就好比说“潘安的爷爷貌似潘安”或“潘安貌似潘安的爷爷”一样。虽说都说得过去,不犯大错,但说老子象儿子,怎不比说儿子象老子入情入理。犯了一点点逻辑起点与逻辑过程的小错。当然,此乃讲典故耳,倒底谁喻谁,以谁喻之这不打紧,不必细究。了不起笔误或还有我之见不到处而已,没有什幺大错。打紧的是这一思维的出现,令笔者注意。
最近,又听一仕人谈论时局,检举自己的功过时,竟一本正经的出口而出:自己现在即使在某些方面手足虽放宽了一点,放松了一点,那也算不了什幺,这时代是发展变化的嘛。过去的人墨守陈规,故在某些方面也许做得稳点,抓得紧点。但,事物怎是发展的,我们如今比前人观念开放,以后的人会比我们放得更宽,放得更松。我们届时不又成为了后人学习的榜样吗?我们还是没有错嘛。旁人听了不禁掩面暗笑。观此人相貌,倒也仪表不俗,堂堂正正,是个资历亦非浅薄之辈,怎幺如此信口雄雌,口出如此逻辑以论功过,以论时局呢?我听不懂这是什幺逻辑,我也不知道此人所说的“宽”与“松”,是什幺宽松,是为自己宽松耶,还是为别人宽松,又是个怎幺宽松法?这使我禁不住回顾我们的一些如徐特立、董必武、谢觉哉、林伯渠、吴玉章等老同志。他们可谓是革命的老元勋,在延安时就有“五老”之称。他们无论是资格,还是对革命的贡献,此五老在新中国都是数屈一指的。但,他们没有为自己享受打算过,他们在民一主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新中国成立后直至他们去世,他们也不曾享受过,不是他们没有资格,不是没有条件享受,可他们连工作用车都不多坐,更不谈为自己享受找由条来解释什幺了。因为他们心中只有一种意念,那就是——一党一性*、原则高于一切,崇高的精神境界高于一切,心里装的是人民群众。事事考虑的是一党一在群众中的影响。可现在个别人的思维方法,思想观念都变了,变得有点令人不可思议。
一党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邓|小|平同志把我们引向了致富之路,实行改革开放,这是使国运昌隆人民幸福的千秋伟业。但,新旧体制的转换对我们是一件新鲜事,我们该警惕被人利用。特别是我们的一党一政干部要有一个好的指导思想,要紧紧依靠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遇事要以身作则,要“讲政治”、“讲原则”。改革开放并非是最大限度的放宽自己,不顾原则,不要一党一性*,更不是为自己进入禁区创造谬论、悖理。
如今确有个别人,在国家经济体制尚待发展、完善,经济建设尚待振兴之非常时期,不是如何与一党一一道去一团一结人民群众和衷共济、风雨同舟、群策群力的去奋斗,去争取拥有辉煌,完成好自己的历史使命,而是一味的去比国外的个别优势,甚至忘了自己的出生与身份。借接收国外某些先进管理经验和科技之机,不考虑影响与后果,大势的接纳一些不符合自我、不积极乃至有害的东西;不是用邓|小|平同志倡导的改革开放的思想理论去指导自己的行动,去着眼于发展自我,完善自我,繁荣我之民族,我之中华,而是投机取巧,唯利是图,钻政策的空子;不是去发扬、光大过去艰苦奋斗之优良作风,而是贪图享乐,挥霍浪费,自乱阵脚,还谎诞推理,亦不怕贻笑于世人。这都是严重脱离马列主义、一毛一|泽|东思想的,是与小一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背道而驰的。
我们老一辈的同志总是比过去,探求古人仁之心,生怕自己有有损一党一的形象和有负人民群众的行为,常常闭门自思,检举功过以求自新。可到现在个别同志是用现在与未来比,却不是比好的,而是比那些被世人唾弃的腐朽末落的东西。那些被马列主义者所批判,那些属改革开放应坚决抵制的精神垃圾,还找来一堆廖论,试图为自己隐恶藏过。这种逻辑思维不知是何时产生,亦不是何人发明,实在值得国人之深思、之警惕、之批判。
1994年1月8日于海口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