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私人聚会上,不少人放纵地吸毒,于是可卡因的毒素在这些人的体内发生了作用,他们的举止粗野了,出言不逊了,竟然还发生了殴打事件,有人为此受了伤,年轻的斯托达德医生被请去治伤。使他不安的是,他新结识的女友希拉也混迹其中,显然也吸了毒,他相信希拉是无辜的受害者,所以不愿去报告警察而来找波洛。
“这就是希拉。”斯托达德把波洛领到一个躺在沙发上的年轻姑娘身边说。
波洛见那姑娘脸色苍白,正处于一种激烈冲动后的衰竭状态。待她神志清醒后问道:“姑娘,你干这种事多久了?”
“第一次。开始时飘飘欲仙,但以后就苦不堪言,比死还难过。我今后再也不想干了。”希拉一眼瞥见了斯托达德医生,羞愧他说:“你该看不起我了。”斯托达德回答说:“不,我是来帮助你的。”接着他将波洛介绍给她,并问道:“这些毒品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希拉迟疑了一下又说:“这事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爸。”
回家的路上,波洛问医生:“她为什么这么害怕她父亲?”
所托达德告诉他,希拉的父亲格兰特将军是以治理军队的办法来治理家庭的。他共有4个女儿,都长得如花似玉,希拉最校她们一切都得听命于父亲,想不到希拉会交上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居然还吸起毒来。波洛和医生分手后,来到格兰特将军的庄园。
给他开门的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她知道来访者是大名鼎鼎的侦探波洛后,马上作了自我介绍:“我叫潘姆,是格兰特将军的女儿。”
“那你是希拉的姐姐,但并不是亲姐姐!”
潘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你们都很漂亮,但一点也无相像之处。”
“真不愧为大侦探!实话对你说,我是将军领养的。但请切不外传,父亲从不向人提及此事。”
“当然,当然,你的事还有希拉的事我都不外传。”波洛把希拉吸毒的事告诉她,又说:“我要效法我的先辈赫拉克里士的榜样,要驯服狄俄墨得斯的野马。当然这只是个比喻,贩毒者就是那种吃人肉的野马。”
这时,他们来到了格兰特将军的书房,将军虽然退休,但仍是一副标准的军人姿态:“波洛先生,欢迎大驾光临,恕我备受痛风之苦,不能站立相迎,非常抱歉。”说着身子略动了一动,他的腿痛得他皱眉挤眼,直掉眼泪。
波洛坐定后,就向他谈起社会上愈演愈烈的吸毒之风,格兰特将军听了之后,顿时义愤填膺,慨慷激昂地说:“那些贩毒者、吸毒者都应给予重罚。
就像我在印度远征军中重罚那些不守纪律的士兵一样。”
波洛说:“贩毒和吸毒是应区别对待的,我们主要的目标应该是贩毒者。”
格兰特将军气犹未消:“那些吸毒者也罪责难逃,至少应该罚他们像我一佯犯上这种叮恶的痛风病,这样他们就碰不得一点毒品,甚至于连一滴酒都不能沾。”说着他又动了一动,腿又痛得他龄牙咧嘴。
“可是,希拉小姐也开始吸毒了。”波洛轻轻他说。
“什么,她竞敢——”将军脸上青筋暴涨,眼珠鼓了出来。
波洛显然被这副神态吓坏了,忙解释说:“这事尚需要进一步搞清楚。”
说罢就起立匆匆告辞,由于慌张之故,脚下一滑,站立不稳,两手不由自主地抱住格兰将军。将军还在生气,竟然毫无感觉。
波洛又来到斯托达德医生的寓所。在这之前,他先去警察局查对了一些事实。在寓所里,斯托达德医生和希拉小姐都在那里。波洛对希拉说:“我相信你是第一次吸毒,也相信你今后不再想吸毒,但这是消极的。积极的办法是要帮我抓庄那些贩毒的人。”
“我愿意。”
“首先要弄清你的身份。”波洛突如其来他说,“你叫希拉·凯利,警察局里有你的照片,我一看就认出了你。你因偷窃被关进感化院,格兰特将军在你期满时来认领你为女儿,潘姆和其他两个姑娘同你一样,也都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你们为他做事。”
希拉说:“我们都并不为他做什么事。只不过有时候,他让我们带只鼻烟壶盒或是带只酋饰盒子送人。”
“他就在这些盒子里夹带了可卡因,谁会相信一个堂堂的将军他那美丽的女儿会夹带毒品呢?”
斯托达德医生忍不住问道:“波洛先生,你是怎样识破他的伪装的?”
“我首先识破他的痛风病是伪装的,我假装站立不稳,曾碰到过他的腿,他全然没有反应。”波洛说,“现在必须揭发他,但必须要有证人,希拉小姐,你愿出庭作证吗?”
希拉拾起头,望着斯托达德医生殷切的眼光:“我愿意!”